盘的东西都一并收集起来了,如此过了三个月,单是风干的胎盘都不知收集了多少。
这天夜里,月儿满挂。
包厚道喝了三两东北的“闷倒驴”,哼着小曲四处溜达。
一辆蓬车从董府驶出,直奔东南方。
包厚道不知抽什么筋,稀里糊涂跟在马车后,一口气跟出了城外。
直到腿软了,倒在茅草丛里。
只见那车停下后,有两人抬着个用缎子裹的非常严实的东西,甩了两甩扔进一个坑里,赶上车往回走了。包厚道酒量属于上佳,只是没料到这“闷倒驴”这么劲大,腿软心明,不敢弄出声来。一直等到那二人驱车走的远了后,这才一步一颠来在刚才扔东西的地方。月亮又圆,看的非常清楚。缎子里躺着个死去的美人,头发还有湿气,很明显临死前出过猛汗。包厚道寻思:“难道这女子是在水里淹死的?”
包厚道初出道便与黑白无常干过架。
一具女尸有啥怕的?
包厚道只见那女尸怀抱里,用一方红巾包着个东西,滴着殷红。
这一打开。
露出一团血脂黏稠像猪肝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