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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春院。
一个喇嘛大和尚摆着三大爷的谱,甩着膀子大模大样的进了丽春院,包厚道自已个没觉着有啥不妥的地方,别人可就他娘的受不了这份刺激了。并不是说没有和尚、道士逛窑子的事,好歹知道藏着、掖着、掩饰着点,最其码回家把这身衣服换换再来不是。包厚道这身喇嘛袍自个穿爽了,别人的小心脏真有点接受不了这份新鲜,可把人瞧乐了。楼上楼下不管是跑堂的大茶壶、龟公,还是靠着栏杆等客人眷顾的姑娘们,吃着花酒的富家公子哥,均嘻嘻哈哈的瞧着包厚道笑个不停。有的白眼,有的好奇,姑娘们平素里是抿着嘴笑的,这一瞧包厚道的怪模样,啥也顾不上了,樱桃小嘴能咧多大便咧多大。
一时间惹得整个丽春院好不热闹。
老妈子不乐意了。
这个当儿正是摆花巾东接待、西吆喝,生意红火之际。
冷不丁来这么个捣老蛋的人。
让不让做生意了?
扬州城不是太原城,包厚道这位鼎鼎大名的“花和尚”并非人尽皆知。
老妈子连忙丢给龟公几枚大子,要把包厚道请出去。
丽春院的龟公眼里没水,更没有街上拉皮条的大茶壶那份眼力见,只是片面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