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冒出个天地会后。
这短时间,各地的鞑子官兵行事都非常小心。
来在一个山头。
只见那病秧子府台从轿子里下来,独自一人往前走,四个轿夫傻了吧唧在后面干等。包厚道的心里反而暗暗佩服这位病秧子府台的胆色,这三孙子敢独自一人来这荒郊野,这份胆色就证明不是一般人!包厚道头一次盗墓还与包实在比划筹备了好几天,头七才把胆子装满。说句打不着的话,这世上的人不论男女,晚上敢一个人到荒郊野岭去的,都是好样的,胆小的别说去,就是想想也一头胖汗。
吴六奇这回不听包厚道的了,悄没声的接近抬轿子的人,直接结果。
连屁的声音没有。
包厚道在龙眼寺外见识过陈近南的功夫。
有点见怪不怪。
可他纳心底还是不明白那位病秧子府台来这干么?
一个人去哪了?
包厚道与吴六奇二人撵上那病秧子府台的时候,原本挡着月亮的阴云正好划过,露出一片皎洁。只见那病秧子府台身前有个大池塘,他把双手伸进水里,高声大叫:“爹!爹!儿子来看您了!”大半夜在野外叫爹,可把包厚道与吴六奇二人给喊呆了,包厚道心说:“大半夜来这找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