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生在这么个势利时代,为何父母不是高官,为何父母不是大款。眼下之态,桑莉莉随时都会把他灭掉,趁她灭自已之前。
包圆要先把她给灭了,维系着男人应该有的本色。
桑莉莉大是恼火,生气的一甩头,华丽的转身,甩开步子向前走。包圆远远的补了一句:“记住,不是你甩老子的,是老子不要你了,外光里臭的玩意儿,老子算是看明白了。”
天色渐暗。
包圆望着公园外的辉煌,充满无奈。
心,酸的不能再酸了。
过了良久,只听有人扯着嗓子,远远的高叫:“老包,一个人在这发啥楞?咱哥们好久没见了,走,老地方整几口。”包圆见是好哥们肥毛、宋鹏、平四贵三人,猛的站起来,大声说:“老子今天不醉不归,往疯了喝,走!”
包厢里热气弥漫,香飘四溢。
半斤二锅头下肚。
包圆开始迷糊,泪眼汪汪的想着那些曾经的海誓山盟,花前月下,你浓我浓的美好。这种内心赖以寄托的激情高涨,被这蛋疼的世道逼的即将鸳鸯分水,隔岸望秋。登时心酸冲鼻扑脑,眼眶一湿,顾不得脸面不脸面,伸手便在脸上狠狠抽了两巴掌,趴在桌沿上委屈的哭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