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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是包圆么?”
“诶,你好,你好,我是包圆,您是哪位?”
“陈建强,西安美院的陈建强!”
“哟,陈教授,多年不见,您身体好么?早想去看看您了,诶,一直抽不出时间来,对不住,陈教授让您给学生打电话,真的对不住,学生应该给您打电话问侯……”
“行了,行了,包圆,跟我就不必拐弯抹角的了,我还不清楚你。诶,你们这一届的同学个个是神通广大啊,十年前肄业时个个当着我的面说,十年后齐聚母校来看望我,截今为止一个男生都没见到。我托关系找了很多人,包圆,你能不能实实在在告诉我,你们这一届的学生到底出了什么事?”
“啊,出什么事了?”包圆又是一楞。
“包圆,真不知道你在跟我打马虎眼儿,还是刻意隐瞒,你老老实实的告诉老师,你们那一届的男同学怎么只剩你与韦凡了,其余的人怎么都上了失踪名单了?”
“啊,失踪,老师,不可能吧,要说失踪一两个或许有可能,全部失踪不可能吧。”
“好吧,不管怎么说,你们这一届学生我非常想念,不管你们在社会做出了一番事业,还是仍旧寄人篱下,还在闹市之中串房檐,还是在为食裹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