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说话,韦凡捂着他的嘴说:“嘘,别出声,悄悄跟我来!”包圆正想问为什么,韦凡摆出噤声手式,从雇佣兵身上摸了个强光筒。
放在往日,这三个雇佣兵稍微有个风吹草动立时便能醒过来,此时此刻,早已经与黄瞎子、包圆、韦凡三人打成一片了,雇佣兵心里的警戒早放松了,他们救自已,哪需要什么警戒。
走出三百米开外,拐到一片小树林旁,韦凡指着一个只剩四角土包的地方说:“老包,黄爷说,这里就是韦家老祖当年在六盘山逃荒的地方,当初的简易房早塌了,前面便是长蛇头金花的地方!”
“走,去看看!”
包圆很想搞清楚韦所述的蛇头金花到底能不能长金子?娘的,假如金子像植物一样遍地都能长出,它还能叫硬通货么,像玉米、水稻、小麦一样平凡,世道不乱了套,或许韦凡在胡说八道。
“就是这。”足足走了五六里路,韦凡指着脚下。
“的确有点不一样。”
包圆蹲下来,拿强光筒仔仔细细的看脚下的土,这些土块像干涸的水塘,更像大旱时龟裂后的崩土,用手一搓像沙子一样,捏在手里却有金属质感,包圆问:“你拿这土化验过么?”
“咱们又不是理工专业出身,黄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