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耳朵被雇佣兵削的与脸齐平,这时也让包圆硬生生扣出来摸着寻思计策了。
此时,祭台上行走的那些僧人魂魄也渐渐变的真实起来,那些五花八门的透明魂魄,却是依旧不变。台上的那个大怪兽,似乎在从石状变化活性,而那株蛇头金花却不知去向。
包圆笑着问:“张爷,你过的桥比我走的路多,有些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小包爷,但说无妨!”
“张爷,你当年为何要改姓黄,又为何在茶楼里找我们,又为什么找了张小天同学?又为什么抢了那一株蛇头金花?张爷,我很是不明白,那株蛇头金花到底有什么作用?”
包圆这么一问,宋鹏、平四贵二人当即附议:“是啊,张爷,你当时为什么要说自已姓黄呢,你给大伙讲一讲啊,哦,对了,当年对你老人家有什么言语失礼的地方,可不要见怪!”
张六同淡淡的说:“想必你张小天跟你提起过一些事,但张小天只是一知半解,我做走地仙之前本就姓黄,做走地仙之后改姓张的。你们都知道,咱们走地仙人承鼠儿仙门下,这碗饭演至如今已经是个不露脸的行当了。想我当年黄家也是大户人家,黄某做走地仙确是给先人脸上抹黑,我当年选择做走地仙,是因为我家祖坟被人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