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
包贵生气岔岔的,他一屁股趸在了沙发上,声音之中不免有了数落:“小晴呐,孩儿,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我包贵生一见你,当时就认定了,你就是我包家的好儿媳妇……可是,你怎么能纵容包圆这臭小子这样做呢?往大了说,你这叫为虎作伥,往小了说,你这是把贼往家招,长此以往,唉……”
后面的话,包贵生说不出来了。
杜沐晴很殷勤,很贤惠,她又倒茶,又递烟,她心里反复踅摸着,看来,躲不过,这次不说实话断断不成了。说真的,都是包圆造的孽,某种程度叫造孽,某种程度却叫造缘。唉,如果不是缘,说不定包圆早在雁门关地宫一口唾沫淹死她们了,即然把她们留下了,很显然,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非是杜沐晴这个外力所能干扰的。
杜沐晴很精明,这个当口,她只挑那些重点的讲。
她把包圆当初在雁门关地宫,如何碰到她们俩,又怎么救她们,一句句,一字字,说的真叫一个惊心动魄,听的包贵生直催泪。又说她们被国家抛弃,只有跟着包圆才能活下去。又说在丹地尧庙山的时候,她们怎么下千米井底救包圆,说的是情真意切,个个堪比传奇女子,包圆不要能行?
包贵生像是听了一场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