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易,滚他娘的远远的,公堂之上没有一个人肯回避,全部都想竖起耳朵听一听平四贵到底“冤”在了哪儿?自人道开世以来,只是听说过巾帼不让须眉,胭脂不输英雄。我呸,从来没听说过哪个男人享受了床第之欢,反过来告状女人的。
事到如今。
脸不脸,面子不面子。
平四贵全然不要了,也顾不上羞臊为哪般。
冲着包圆、杜沐晴像怨妇一样诉上了昨夜遭受的通天之苦了。
平四贵的状词不亚于兰陵笑笑之艳谈,他说,昨天夜里,老子秘密领杜尊者法旨,专程勘察试验崔雅灵的成色有几分,是的,旨虽旨,意虽意,办起来却顺风顺水,畅通无阻,一个是干柴烈火,一个是只待春风归巢,崔雅灵的房间,老子连力都没费便开了,连那些挑逗、引导、循序渐进的过程都免了。
包圆说:“很好啊,一个等骚,一个行骚,约定俗成的进行罢了,没什么不妥啊?”
平四贵大声叫屈,说崔雅灵压根不是女人,是母狗转世,不,应该是活生生的母狗。说她嗅到老子晚上会去光顾,早就在房间里脱光了等着,一进门,二话不说便把老子扒了个净光,扒了个净光……
大伙儿面面相觑,俱是心说,正合你心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