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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条条拉出腰膀,呵,平四贵满身疮痍,像月球表面似的,不,他身上雕凿出来的不是盆地,而是一个个凸出皮肤的嘴唇印,环环相扣,层层叠叠,巧夺天工。如果上面没有血色显示,平四贵又是一件石膏雕像的话,登时会让人感觉,这是件作品,是个极具后现代风格的佳作,而且出自罗丹那样的大师之手,反倒难以令人相信,它竟然出自一个女人之手,不,出自嘴唇,还是赤果果的情况下所创作。
包圆忍不住叹上了:“下手太重了,不,下嘴太狠了!”
惊叹的同时。
宋鹏的话则更加耐人寻味:“包小太爷,平爷在衙门擂鼓叫屈一案,真相大白,我据此断定,平爷下面受的伤,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种令人发指的行径,我甚至可以在脑海里形成画面……问题是,我从始至终都想不明白,平爷堂堂大老爷儿,面对一位手段残忍,且无缚鸡之力、光脱脱的小女子,平爷为何不挣扎反抗?为何要等她蹂躏到面目全非的地步才来报案?案情虽明,动机却令人好生难以明白!”
肥毛打个稽首,说:“平爷的壮举,着实令在下佩服之极!”
崔雅灵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她轻描淡写地说:“哼!当时,他不知道有多享受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