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竺僧却卧在地下,不知死活。
方志兴见到室内景象,向朱子柳道:“朱师兄,你好?”朱子柳回过头,笑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方志兴暗自佩服,心想他受困多日,仍然安之若素,临难则恬然自得,遇救则淡然以嘻,这等胸襟。远非常人可比,问道:“过儿怎么样了?大师是睡着了吗?”
朱子柳不答,过了一会,才轻轻叹道:“杨贤侄体内毒性已大体解了。只是还有些余毒未清,现在被我封了穴道,服了断肠草解毒。只是师叔他老人家以身试毒,现在却是不大好了。”
方志兴听他语意,似乎天竺僧遇上了不测。心下暗惊,转头解开那绿衣弟子哑穴,向他问道:“快开室门,放他们出来。”那弟子道:“这钥匙谷主亲自掌管,需要谷主才能打开。”方志兴哪里愿意去找裘千尺要钥匙,眼看室门铁索厚重,试了下难以扭断。呼喝一声,挥掌向着石壁击去。
这一掌轻轻巧巧,自然难以破开石壁。但方志兴用意也不在于此,只见他双掌连出。瞬息之间,已在石壁上击了数十下。朱子柳正不明其意,却见方志兴掌法陡然转为凝重,双掌平平向着石壁推去,哗啦一串声响,石壁上登时穿了个大洞。却是石壁已被方志兴绵掌劲力透过,内力已然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