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一块块的消失和直线的下降水位!用不三五息直接就见底了。泯则趴在碗底肚子溜圆,不住打嗝,一动也不愿意动了;
林琪琛无法,只得找来一只装鱼的青花瓷盆,对上温水,将它捧到水里,洗净了身上的乳()渍,再捞出来裹在手巾里上下擦了两个来回,才将泯又抓出来放到床上。
此刻泯已蔫蔫欲睡,还小声的嘟囔着:“床上真是太舒服了——”
林琪琛好笑道:“放心,这床以后就是你的!”
泯闻言强行睁开了一只眼睛,一脸的陶醉,“是我的?我可以一直睡?”
“嗯!是你的,愿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
“太好了!”泯兴奋的大叫一声,被子无声的飘起来寸许;泯“哧溜”钻了进去,松软的被子落下……
等到中午,林琪琛又回到房里,桌上一堆果皮果核,床上安安静静,他将被子掀开一角,就看到了泯的一截细细的尾巴。
泯自是清楚是林琪琛进来,只是它现在就想赖床,不想出来罢了;林琪琛也不说话,反身出去。
来回多次,直到晚上吃饭,林琪琛终于不耐地把泯从被窝里拉出来。泯依然睡意朦胧,他只得以手托着它挨个的闻了闻饭的香味,才彻底把它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