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谁,磨了哪个,他自家更不好过才是……
上午开学,下午二十一名学生,拱了一个下午,一个个自觉腹中厌烦得翻江倒海,才铆足了劲学个十足,终于放学而去。
林琪琛一声“放学”,猎云神子当先窜到院子里,对着殿内林琪琛大叫:“明天本神子再来,就是孙子!”
“哦?神子是想请病假?事假?不过,这个本山长就管不着了,应是由大虚皇尊负责核准……”
本来站在猎云神子身后神气活现、做为后援的一干二十人,一听林琪琛之言,同仇敌忾之色马上过眼云烟,倏忽忽不见。不等猎云神子再跳脚,互相规矩地拱手做别,灰溜溜去了。
猎云神子左右一瞧成了光杆,尴尬要死,一个挪移便回了上面虚皇城,也不知能不能请下病假?
林琪琛心想:要让一大神子得病,还真有点难度……
*——*——*
第二天一早,还不错!
二十人准时到府,独缺猎云神子。
大虚皇给尊仪院的开学礼,是一只多半尺高的威仪钟,挂在一座钟架上;出席的学生来了,就可以在上面现出出席记录,上面的大虚皇想瞧,一眼就会知道。
林琪琛早准备好了要三敲威仪钟,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