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到另一边不知如何是好。
*——*——*——*
“她走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林琪琛恢复知觉，抬手慢慢遮住两眼，被一波波的愧疚、自厌淹没……
小玫瑰恹恹地点点头。
“我是不是很卑鄙？明明心智清醒，却因为不能舍弃这具躯壳、不能死、不想死，还是选择强迫伤害了她……”
“我也卑鄙，明明能阻止，在猜到她有办法救你后，故意没有阻止……，肖姑娘说我们一路货色、狼狈为奸，果然没错……”
林琪琛惨笑起来，“哈……呵呵……她说的对……说得对！”
他的胸膛一阵阵无声波动，不知道是哭是笑。
良久——
“她还说什么了？”
“她让你去死……”
“那她可能要失望了，我可以做出更无耻的事，但就是不能死……呵呵呵……”
“你真的对她没意思？”小玫瑰突然问道。
“我不知道……一次次相遇，她是让我印象最深的女子；上次发现她的欺骗，更多的也是恼怒。”
“就没有一点在意？”
“……”
小玫瑰眨眨眼，“那是一点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