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高度别说我这一米八的成年人了,就是十岁的小孩正常掉进去也应该屁事没有。
可我却为什么这么凄惨?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想起了昨天的那幕——
话说上午没事,我便赶着家里的那头老黄牛去山里放养,时快中午时竟感困顿无比,便栓住老黄牛跑到山上的一颗树下的芦基(学名芒萁)包便睡了起来。
说起来该死,都怪昨晚春梦连场,梦中大会国产神级美女、岛国性感女优、豪放的俄罗斯大妞及背腰臀可折叠成凳的拉丁美女等悉数登床,豪情瞬间,突然贞子姑娘披着长发、苍白胜雪的脸吐着血淋淋的舌头温柔呼唤:“我也要——”这他么典型六月艳阳飘大雪——害人可大练葵花宝典的节奏,一时我阳关尽失,无数子孙奔腾而出,此时此景我只能无奈对那些平生不得见的可怜嫡亲后代们说声拜拜了。
贞子姑娘的妖娆一唤不但使我内裤尽湿,更导致了我今天的睡眠不足精神不振。
大树底下好乘凉,柔软的芦基也垫得舒爽,不一会我就熟睡了起来。
……
迷迷糊糊间我突然又进入昨晚那个梦幻的世界,似乎有美女在辗转申o吟,而且声音真真切切声声入耳,我陶醉着翻腾身体,却不料一根芦基骨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