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阻止,可我根本不和他啰嗦,直接板着脸就对他严肃地喝道。
效果很显著,他只迟疑地看了我一眼,微微愣了一下,就屁颠屁颠跑去找余胜阳了。
很多人就这样,你越和颜悦色、低声下气顺着他、求着他,那他就越把架子端到了天;可你要是摆出气场、拉开架势,他就温顺、俯首得像条哈巴狗。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奴o性,也可称之为“贱”?
……
“踏踏踏——”一阵的急促的脚步声,却是余胜阳和小保安回来了。
余胜阳看了我一眼,微微奇怪,也不打招呼,却转身对尾随而来的小保安一皱眉,道:“刚才跟你说话的人呢?”
小保安来回急跑,这时也稍稍气喘,见余胜阳脸色一变,也顾不得把气喘顺,伸手指了指我,道:“余所长,就是他啊!”
余胜阳回头狐疑地看着我,不可置信地道:“你?苗寨?”
我也笑了笑,道:“对!我知道苗寨的事,不过没有没有去过那里,我找你也是为了怎么才能去苗寨?我需要一个指路人!不过那些事我们晚点再说,先说这里的事吧!我刚才在楼下,我听到了她的声音,想必你也见到了她的影子吧!?”
纵余胜阳见多识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