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如我勇敢地冲上去义正辞严地大声疾呼:“放开那个大黑牛,有本事冲我来!”
姑且不说操刀佬的大斩刀是否会将我一削两半,单单周围成千上万的乡亲的鄙视目光就得把我杀得生活不能自理,而无尽带痰的口水也得把我淹死:“你丫有病滚远点,别在这里假B装得瑟——碍人眼!”
装A装C莫装B,装B遭雷劈!
掏钱来赎牛?
开什么玩笑?牛在刀下,不得不斩!而且即便我赎得了此牛,赎得了彼牛吗?我虽然最近偶发了点小财,但那点小钱有事没事拿着数一数、乐一乐还行,能干得了什么大事?一头牛几千块,我能救几头?
冲上去指责他们残忍,迷信?
残忍吗?一刀斩死,我倒觉得算是给了牛一个痛快。据我听说牛肉佬们宰牛,起先都是困住牛的四脚,然后开山锤直接轰在牛头,一锤不死继续锤,锤到死——这残不残忍?后来方法倒是先进了,直接高压电设备往牛身上一按——包死!不死不要钱——呃!不死电到死!
绝缘电免疫电的人倒听说过好几个,但这类的牛却还没听说有——可除了宰牛,谁会在牛身上试验牛的导电性能?有精力过剩的科学家会在这方面努力寻求突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