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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就飞回了南宁,赶回了老家。
比较有意思的是我坐的还是那趟航班,居然还是那个空姐,而且更意外的是她还认得我,不过老子这回事先吃得饱饱的,我连饮料都不要,直接骄傲得像头驴,脑袋顶着机窗看浮云,然后余光瞄见她红着脸走开了。
红着脸干嘛?知道老子是高富帅,就想勾引一老子?门都没——
“兄弟!你大门没关好!”
就在我自我感觉良好的时候,旁边一个胡子赛张飞,身材魁梧胜李逵的屠夫模样的家伙眼角一挑,腿儿粗的胳膊一碰我,小声道。
呃!有这事?
我假装若无其事地左顾右盼,左手顺下前椅靠背的杂志一挡,右手一摸——我靠,果然大门没锁好,虽说里面还有小门不至于走光,但却是不雅,我勒了个去!看来刚才是在机场的洗手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结果匆匆以致匆匆,还好这些都是陌生人,估计八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因此我倒也坦荡,继续观浮云以让这一切都浮云。
其实林总是想再留我住一段时间的,甚至还说要带我去体验一下福州特色的一条龙,还特别强调确确实实是正正规规的一条龙,乾无痕也去过,包满意。
呃!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