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啊？”方大凯听了秦歌和秦四海的话，连忙向秦歌问道。
一开始的时候，方大凯是被迫拜秦歌为师的，平时根本不愿意叫秦歌师父，但是回了一次不死门之后，方大凯现在见到秦歌那是左一句师父，又一句师父，脸皮之厚简直让秦歌都自愧不如。
而之所以会有如此转变，自然是因为暴血丹带来的巨大利益。
方大凯万万没想到暴血丹居然会让不死门的其他长老那么疯狂，一开始的时候，方大凯还担心一枚暴血丹卖九十九万下品灵玉会没人买，结果没想到最后一枚暴血丹都给炒到了五百万下品灵玉的天价。
本来方大凯还想着要是在不死门卖不出去就拿去四绝宗和锦绣宗买，结果秦歌炼制的那一炉暴血丹在不死门就被抢光了，方大凯更是大赚特赚，不仅弥补了购买炼制暴血丹所需灵药的消耗，更让方大凯的财富翻了好几倍。
而除了大赚了一笔之外，方大凯如今在不死门的地位已经有了要超越不死门掌门的架势，声望之高简直让方大凯有些忘乎所以了。
不过唯一的不足就是方大凯根本无法炼制暴血丹，所以不死门其他长老向方大凯请教怎么炼制暴血丹，方大凯根本不知道怎么说，让不死门其他长老都以为方大凯是故意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