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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大点的年轻人,也就是朱七先生的大侄子,在一边不耐烦地说:“七叔,这本来就没有什么奇怪的,只是一个乡下人粗制滥造的佛像而已,只有某些不懂的人才会拿来当宝。”
朱七怒了:“朱问殇,怎么说话呢!难道就没有教过你们礼貌,家里是怎么教的你们,出来行走,要先注重德行,时时对人口出讥讽,这是怎么回事?道歉!”
朱问殇就是朱七的大侄子,看到朱七发火了,长辈为尊,他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眼中气怒难平,生硬地对胖子拱了拱手:“对不住了!”
然后就忿然转身,只是走近胖子放在地下的那个佛像边上时抬起的脚突然用力跺了下地面,一声沉闷的响声过后,佛像外边的泥壳竟裂开了一道口子。
屋里几人又哪又不知道他是故意的,朱七大怒:“不安份的东西!”
说完扬走手掌劈头盖脸地往朱问殇脑袋上扇来,看来已经是怒极,得罪胖子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做为朱家子孙,居然这般小肚鸡肠,要是年轻一代都是这样,那又怎么能在老一辈们走了后撑起整个朱家。
朱问殇虽然脾气不太好,但起码的孝道还是有的,朱七先生往他脑门上扇来的巴掌虽然劲道极大,但他还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