虏一样残忍,他们会把你们绑在撞角上,让海里的鲨鱼把你们撕咬,会把你们用绳子绑了拖在那健壮的西班牙马后面一直拖到死,你们想这样吗?”
“不!不!不!”恐惧的水手们发出了一声声嘶吼,其实他们也清楚,战败后他们会是个什么样的下场,只不过在奥尼尔没有说破的时候,他们的心里都在故意地回避,他们就像驼鸟,遇到事情了就会把脑袋扎进沙堆里,可现在奥尼尔已经把他们扎进沙堆里的脑袋给拔出来了,让他们看清楚了战败的下场,因为恐惧,他们恐惧出了拼命之心。
胖子看见那几个本来已经变成淡淡红名的水手又戏剧性地变回了绿色,心里松了口气,拍了拍奥尼尔的肩膀:“很有总督的样子了!”
奥尼尔只是嘿嘿直笑,不说话。
胖子也笑笑,走到城墙边,看到二百米开外奔涌而来的卡萨布兰卡战士们已经在一个贵族的指挥下站住了,还在整理阵形。
奥尼尔一看,却吓得脸都白了,叫道:“基督在上,这是英格兰长弓手,足足有二百的英格兰长弓手,不!这不可能!”
他这么一说,胖子就明白了,他在上大学的时候曾经有过一个讨论组,讨论蒙古大弓和英格兰长弓的射程对比。
更知道了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