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跟,那么他所走的每一步,都会像在那淮河里漂着的小竹筏一样,要是没有风还好。如果一来风,那等待他们家族的,就有可能是舟覆人亡之后果。
所以李家三兄弟那么一商量之后,决定了,底子不厚的李家不能一下子出太多的高官,所以本来可以升官的李家老二就没有再升官,就算是上面下来有要提他的意思,他都借口自己才能不足不愿意升上去。
这些年,在家族平辈人中找不到什么人才的李玉堂拼了命地培养下一代的年轻人,终于。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努力,终于能出了点可以用的人物,也不枉他屈居这里十多年。
“你三叔该到了吧!”淡淡的询问,是李玉堂说的。此刻站在他跟前的是他的儿子,李春。
李春笑着说:“是,福爷爷刚刚出去迎三叔去了,让我进来跟您说一声。”
“只是,等让三叔学学骑马了,一个在海上纵横十余载的响当当的汉子居然不会骑马。这也太……”
“放肆!他是你的三叔,是该这么评论的吗?有事说事就行了,可以说看法,但却要知道自己的身份,对一个为家族作出如此贡献的长辈,作为一个子侄辈,以居高临下之语气说出这种话,你的教养何在!”
李玉堂怒斥道,下一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