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通气血流比值也纠正回来,终于感觉活过来了,他像个傻逼一样看着双手重复:“我活了,活过来了!”
班长特无语地说:“傻逼,喝水。”把晾好和解酒茶倒在纸杯里,把庄言翻过来趴在沙发边喂他喝。
庄言感觉这味儿像肥皂水,但是他四肢还是跟埋在蚁巢里一样麻,于是他豁出去,喝了一杯又一杯。连班长都惊讶了:
“卧槽这水正常人不肯喝第二口的。”
庄言继续喝。
吐了一盆之后,庄言失去了最基本的自制力,哭到痛处能突然咯咯笑出来,笑到高潮急转直下哭得辗转反侧。他想睡都睡不着,像在公路上撒手而去的四驱车,只有电池耗尽才能停下来休息。
班长没有抱怨,听了一个晚上,照顾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班长对庄言感慨了一下。
第一句是,“我伺候过各种酒鬼,就你这样又哭又笑的最吓人。头次见。”
第二句是,“你要还堕落下去,宋丹只会觉得她选对了。”
庄言对这一夜记得很清楚。
这一夜改变了两点。
第一,让庄言以为自己不可救药地留恋着宋丹。
第二,治好了庄言的抑郁症,给120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