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她最关心的事情。
庄言拿着体检表,第一个想法就是,哦小姑娘,马上你就优雅不起来了。
维内托的第一个想法是,卧槽那是什么,体检表吗?
庄言轻轻关上门,拿铅笔敲了敲身边的身高体重一体测量仪,对维内托说:“维内托小姐是吗?过来,站到上面来。”
庄言口气随意得像清点家奴。
但是这不是最让维内托悲愤的。最让维内托悲愤的是,有半年没人敢像当年的尼亚那样让她“过称”了,今天,她又记起了在体重计支配下的恐惧,和住在萝莉身体里感受到的屈辱。
“那,那个,我来的时候刚量过啦。”维内托假装不在乎,眼神飘开,不动声色地撒谎,“体重四十八公斤,身高一百七十二厘米。唉,看见巧克力就忍不住呢,节食真辛苦啊。”
“上来。”庄言继续拿铅笔敲仪器。
维内托戳在那里不过来,据理力争:“不是说让我来开飞机吗!飞机在哪里啊,我坐进去就行了吧,身高体重什么的不重要好吗!不要在这些多余的环节浪费时间啊先生,这些旁枝末节,微笑一下忽略掉就好了啦!”
庄言觉得尉诩两个字像用绳子拴在心脏上一样,快把他的心脏坠到阑尾的位置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