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视下,被栈桥上用于维修搬运作业的机械臂拎着裤带,拽回栈桥。
庄言双脚刚在栈桥上踩严实,就庄重地和操纵机械臂的技师组长握手:“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技师组长爆粗口:“你麻痹再跳我就不管了。”
庄言点头哈腰:“不跳了,再也不跳了。”
技师组长问:“你要做什么?上头给你授权了。”
“开舱,我给她打预防针。”
VV双手急切地摸着舱盖,想听他说话,想问他疼不疼,忽然透析液的水位如愿以偿地降下去,让她芳心暗喜,就连咳净残液这种痛苦的过程都因为心急而潦草结束。然后她垂着湿漉漉的银发,用力拍打舱门。
舱门一打开,庄言早已拆开一次性注射套装,注射器吸饱试剂,比VV更急切地凑过来,蹲在舱边,噼里啪啦地说:
“太仓促了,我只能想到这个办法,你听我说。”
VV忍住泪,秋波凝望,捧唇用力点头,乖巧地“恩恩”。
庄言低头弹着针头,急切地说:
“你窒息是因为透析液和肺泡之间氧交换速率太慢,‘通气/血流比例’失衡造成的,你要记住,透析液里的氧气是足够的,只是摄取太慢,你要习惯窒息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