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拖着一米长的烈火尾巴狂奔逃离装甲车,却依然被油缸爆炸产生的气浪掀翻在地,爬出几米便不再挪动,变成粘在地上的一堆篝火。
还有的装甲车在撤离的时候,战斗人员依旧扶着高射机关炮怒吼着做最后的抵抗,当一颗弹头凑巧落在装甲车侧舷炸开时,他整个人被冲击波从装甲车里拔出来,在半空画出十米高的圆弧,像一袋大米重重摔回地上,队友甚至能看清他的双腿在高空用力踢蹬,双手挥舞着想抓住什么,但是这些茫然的努力会在一秒后归零。
而四联数控高空速射炮基座上的漆黑大口也在争先恐后的打开,堆积在基座上的厚厚一层弹壳丁零当啷地滚进速射炮的贮存舱里,然后速射炮升降台缓缓下沉,试图将珍贵的防空火力重新回舱,来躲避这一波无情的狂轰滥炸。
但是这个过程在铺天盖地的天罚之雨里,缓慢得令人绝望。有些速射炮在下沉的时候依旧在不屈不饶地开火,却被集束式高爆雷掉进贮存仓里,整个炮身在强大的爆炸冲量下,像被生扯下来的人头一样飞起两米高,带着被烘烤得通红透亮的断口,歪斜落回贮存仓里,笔直的四联炮管依旧怒对苍穹,却再也没有喷吐不屈的火舌,当贮存舱盖依照程度关上的时候,频繁地卡在戳出地面的四联炮管上,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