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已经沦为家奴。
回到已经蒙尘的宿舍舱,庄言看见当时打翻的试管依旧倒在桌上,里面的硫酸铜已经风干成浅蓝的一线。乱七八糟的抽屉依旧保持着当天翻箱倒柜的原状,让他想起替VV找虾青素时的忙乱。
“还好老天没瞎,VV没死。”他笑着想,随手一指墙角的扫帚,说:“帮我扫扫,灰太重了。”
两个狱卒对视一眼,反驳道:“我们说过,您无权命令我们做任何事情。”
庄言的伤臂弯在身前,右手拉出椅子一坐,扫开资料,放下笔记本电脑:“你们不是要剥夺我的隐私权限吗,肯定得住这儿吧,那么这也是你们的宿舍。灰这么重你们怎么住?可是我目前身患残疾,这一个礼拜都没力气打扫啊。你们愿意凑合吗?”
其中一个狱卒有洁癖,细思恐极,马上拎起扫帚开始大扫除,瞧见另一个狱卒不动,还催队友:“你去搓毛巾把桌椅擦一擦,吊灯也是。我一会拖地。”
另一个说:“好。”然后去分工搞卫生。
庄言插好电源,按亮笔记本电脑,双脚架桌子上,扫视资料,头也不回地使唤人:“这桌子上的硫酸铜和胡萝卜素溶液都风干了,来擦一擦,试管拿去洗了。”
刚说完,一只抹布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