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喜不喜欢我。”然而就像夜路走过乱葬岗,越默念“不怕”越毛骨悚然,越想着“别慌”越六神无主。
然后她歪头瞧见庄言斜坐在书桌前,露出个不动如山的背影,于是假正经问:“好点儿了吗?大夫说你还能活多久?”
庄言专心致志地工作,一支弹簧圆珠笔在手上转,气定神闲地回答:“区区小伤,不足挂齿。还能活一个多世纪吧。”
VV放下心来,背手轻轻走近,小心地问:“你不怪我喽?”
庄言豪情万丈,哈哈大笑,然后说:“我庄言从不跟弱智女流一般见识。”
于是VV特想解释,来婉转表达歉意,她背贴着墙嘟囔:“你如果不说那些丢人的话,我也不会和你一般见识。”
庄言忍不住转身笑道:“不过你的力道也未免大了点,果然穷胸极恶啊。”
VV嗔道:“怎么没踢死你!”
庄言想宽她心,气吞山河地吹牛:“小样儿,我五岁习武,十岁卖艺,天桥吞过剑,胸口碎大石,一身横练十三太保铁布衫,电钻都拿我没奈何,你想踢死我?除非你一脚给我踹出第一宇宙速度飞出地球,否则没戏。”
VV悄悄欢喜,噗嗤低头笑。笑完了就矜持地抿紧唇,抬头望着他问:“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