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台上,软弱恳求柜员:“那个七百万的报账单,还给我吧,我填错数了,我不报账了,还给我吧。”
财务姑娘怜悯地看了他一眼,想起庄言的嘱咐,警醒道:“不行。这话你留着跟科长去说。我拿不了主意。”
只花了一秒,刘全能的面容狰狞得像妖怪,吓得姑娘花容失色。刘全能一副挠穿钢化玻璃的凶恶,低声威胁:“表子!你以为庄言顾得上你?执法处已经咬上他了!明天你就能看到他丧家之犬的模样!少废话,单子给我!执法处副处长是我兄弟,你识趣点,别以为坐在玻璃后面就安全了,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去一平方米的禁闭室坐着!”
姑娘吓的挪远椅子,心里挣扎一阵,冰凉的手指把庄言托付的报账单收进抽屉里锁上,低头嘟囔道:“暂停服务了。”熟练地摸出“暂不服务”牌子搁在柜台上,帘子一拽,玻璃后坠下草帘,隔绝了刘全能的视线。其实她人没走,绞手坐在椅子里惴惴不安,琢磨刘全能的话有几分真假。
刘全能被姑娘关在帘子后,依旧不甘示弱地碎碎念:“我知道你没走,你知道我能做到吧!现在谁没点这样那样的问题?只是没有查你罢了!你这慌慌张张的样子,只要我跟监察司打个招呼,抽查时注意翻翻你的监控录像,漏洞百出的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