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要听老婆的话,然后干巴巴地说:“我不跟她上床了。”
“否则你就?”
“否则我就拿蜂蜜灌肠然后一屁股坐在蚁巢上。”庄言豁出去了。
vv没听过如此狠毒的毒誓,立马感受到了他捶胸顿足的懊悔和重新做人的决心,低头忍不住笑出来,抬头瞧他时还抿唇忍俊不禁,欢喜地勾住他脖子,撒娇似的宽恕他:“你说的噢。那么原谅你。”
庄言泪流满面,他以为能冤情昭雪,但是万万没想到风波还是平息了,而黑锅已经扣牢。
他哭着说:“谢谢老婆大人宽宏大量,我一定好好反省,认真改造,重新做人。”
vv听见这话,舌尖刮着虎牙,心痒呢喃说:“这话要记住哦。”软软拽他的衣领,闭上眼睛抬头,像一只嗅着的小兽一点点往上蹭。睫毛忽闪忽颤,虽然主动却不好意思睁开。
庄言想,背牢黑锅也要勇敢前行。被轻轻一拽就会意低头,用心品尝饭前甜点,甜唾清凉,一会儿像逮住逃走的扇贝,一会儿像被温暖的酒瓶吸住舌头。乐此不疲时,vv哼唧了下,身子软绵绵往沙发下滑,像被抽了筋似的绵软,却舍不得分别,小手攀岩似的攥着他的衬衫,仿佛力气都拿来抬头战斗了。庄言帮她扶住腰,她又开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