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样无助。所以在黑暗圣堂的门外,我斗志昂扬地背上千古骂名,整装待发。我走上黑暗的红毯,去摘取尽头的光明。
“课长,你的脸怎么白了。”肖璇关切问。
“你准备好了吗?”
“恩,准备好了。我们加油。”肖璇把小手放在课长微颤的大手里,两厢握紧,让她皱眉生疼,却没吱声。
可怜我独力难支,让你一起上路了。
“对不起。”庄言低声说。
“啊,不疼。”肖璇呆了一下,揉着被攥红的手笑道。
“肖璇,很多人都在谴责发明核武器的科学家,你觉得那算遗臭万年吗?”在替肖璇搬箱子去研发部总部的路上,庄言假装随意问。
肖璇甩开飘在唇角的长发,俏脸熠熠生辉,不可一世地威风道:“他们也不想想,炸那两下干脆利索地断绝了战败国的顽抗企图,提前小半年结束了战争,提前进入和平重建。少死多少人?少花多少钱?不去骂挑起战争的人,来埋怨结束战争的人,这些人不是逻辑有毛病就是立场有问题,课长您当他们卖萌就好。”
庄言莫名如释重负,两人都抱着文件箱腾不出手,于是肩膀碰她一下,笑道:“就你嘴刁。”
肖璇也碰他一下,反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