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搜身小弟血糊糊的双手都不知该捂哪儿,双手按住裆,痛的弯下腰,张口惨叫时,鼻子像开了水龙头,一线鲜红淅沥沥往下淌。
而四柄AK齐刷刷对准了她的男伴,但是在那声“住手”里,老大没有动,他扎着奇怪的马步仰望文艺男人,双手平举,缓缓的坐回去,因为老大的额头上顶着一把手枪。
文艺男人拔枪速度之快,世所罕见。老大还没站起来,就被他的枪按回去。他一声“住手”,光头老大就住手了,在他的枪口下淌着冷汗举手不动,盯着对手,听着手下挨打。
女人还没完,两记膝撞摧毁了流氓小弟身体上最重要的两座地标,然后冷酷拧翻他胳膊,直接将人扭倒在地。人倒地时,她的洁白长腿已锁住他另一只胳膊,腾出右手逼在受害者脖子上,手里一柄刀。
别在大腿上的匕首不知何时变到了她手上,直指人家动脉。
“算了。”文艺男人说。他盯着不敢妄动的老大,看都没看女人。
匕首在半空戛然而止。女人扇了地上的人一耳光,站起来,匕首旋个花插回皮带上,拎起银白箱子放在桌上打开,满满一箱绿油油的美元。
文艺男人手枪一转,满不在乎地收起枪,任由四柄AK指着自己脑袋,坐回椅子里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