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昏迷,但是神经保持了高度敏感,你碰她就痛。打一针给她缓缓。”
护士低头翻出一支密封的带药注射器,递给庄言时嗫嚅问:“有……有多疼才会保护性昏迷?临床分娩都没几个昏迷的。”
庄言低头撕开注射器的密封包装,抬头逼出几滴药水,走过去给黎塞留打针:“右边身子烤得需要三束消防泡沫来灭火,有多疼呢……你吃过烤羊腿没?在熊熊大火上转得滋滋冒油的那种。把羊腿换成是自己的胳膊,随便感受一下。”
护士打个寒战。
庄言低头隔着紧身衣,垂直下针,斜斜一挑,一管药推完,黎塞留竟没察觉疼痛。庄言抬表数了两分钟,估摸着药物见效,要去抬黎塞留出舱时,她茫然昏睡的俏脸却突然有了表情,眉头紧蹙,樱唇忍痛轻抿,慢慢睁开眼睛。
庄言瞧见她抱胸打冷颤,就将无菌毯裹住她,安慰道:“结束了,我们还活着。”
他指尖刚碰着黎塞留,她被针扎了似的,哆嗦一下,“哎呀”叫一声,往椅子里一缩,蹙眉拧紧,鹅蛋脸忍痛憋红,樱唇委屈地抿着,睫毛颤颤,垂目不敢看他;并腿蜷缩时,像害怕他碰触,宛如蜷在窝里瑟瑟发抖的幼犬。
庄言第一次见黎塞留露出楚楚可怜的真面目。他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