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记忆交错,形象相叠,两个魏明旭的形象竟然天差地别。
一个是摇尾乞怜的走狗。
一个是深思熟虑的军人。
在庄言凌乱的时候,魏明旭已不想多说,关了手电,手放在电梯开关上,在一片黑暗里,只能听到魏明旭的声音在飘:“当然,我也理解你,你肝不好,易怒是病。所以我才找机会警告你,不要发怒。像维多列奥大人叮嘱的那样。现在是千钧一发之际,你要收敛锋芒,保护自己。战场上最可惜的,是赤诚的战士被狂怒蒙蔽双眼。白白牺牲。”
话说完,魏明旭已按下开关,铁门訇然中开,电梯 里的柔光投射出来,朦朦胧胧照亮了魏明旭的侧脸。
魏明旭皮肤粗糙。颧骨略高,却浓眉如剑,下颌如国,面无表情认真打量庄言时,像个顾虑万千的长辈。
庄言盯着光芒里的魏明旭,突然张口失声问:“你怎么知道天……”
魏明旭失笑摇头,嬉皮笑脸调侃道:“我哪知道什么计划,我只是图这儿工资多点,能让我送女儿学钢琴罢了!博士,我站在悬崖边上和你说话。你可别推我下悬崖呀!”说着闪身躲进电梯,按着电钮道:“你快进来,外面的阴风伤身体。”
庄言闭嘴跟进去,抬头一望,瞧见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