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歇尔将军站在长桌一头,剪开一支雪茄,正在低头打火。科林顿夫人本来坐着,瞧见查理进门,才扶桌站起,轻声怜惜道:“虽然这个主意很糟,但是……但是我们恐怕需要你看看这个。”
“这个主意糟透了。”马歇尔将军恼怒地咕哝。
查理的胳膊动了一下,就像老粽子诈尸。然后他慢慢将手移到轮椅扶手上,从袖子里伸出手指,搓着触屏电脑,控制轮椅前进。
轮椅载着查理缓缓逼近会议桌,撑着桌子扭头凝视查理的幕僚、参谋、智囊团纷纷让开一条道,默契得像抽刀断水。
查理在会议桌前停下。马上,至少有四双手伸出来,合力将一个精致打磨的木匣子推到查理面前。
这个木盒子显然是精心挑选过的,镶着手工金片,像是两百年前英格兰金器盛行时的名匠手艺,拿到拍卖行能卖个好价钱。美中不足的是,盒子上沾着点点白灰,玷污了那漂亮的红褐色。考究的实木会议桌上也扑了薄薄一层白面儿,像有人端着面粉打过喷嚏。
马歇尔将军夹着红亮的雪茄,点着在座的诸人:“我希望你们为接下来这一幕而自豪,绵羊们。”
特工替查理打开了木盒子。里面是一个埋在石灰里的奇怪疙瘩,像个被挖得乱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