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给维内托打电话,抱胸昂头喃喃着“快接快接”,维内托却迟迟不接听。连打三五个,全是忙音,黎塞留才懊恼放弃,低头咬着手指想了想,拎着手套向纠察队走去。
“笔录做的怎么样了?”黎塞留优雅地凑过去,偏头瞧纠察队员手里的笔录。
冰凉的香风带着一丝血腥味儿幽幽飘来,纠察队员一紧张,条件反射地把笔录收起来不让看,口上却不由自主地慌张讨好女神道:“笔录快做完了。情节比较严重吧。”
黎塞留点头说:“李贺是不留口德的,恶语刺激在先,有制造口角的嫌疑,这一点要考虑进去。”
纠察队眯眼点头。深以为然,显然对李贺的伶牙利嘴有所了解,眼神飘开回忆了会儿,认真说:“您说的有道理。”
黎塞留勉强微笑道别,拎着一双血手套。低头匆匆往康复中心走。
她咨询完心理医生,半个小时后就风风火火拽着肖璇,一路拖到了庄言的舱门外。
“听着,小丫头,”黎塞留一改克制矜持的风格,气急败坏地叉着腰,竖起食指点着迷惑的肖璇,专注瞟着她,像个失去耐心的大姐姐警告熊孩子:“我要你敲门,进去。告诉他,那些名利荣誉,身外之物,你都不在乎!你爱他,并且希望他心情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