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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匪像个做错事的神父,在绞尽脑汁地安慰自己,自言自语地狡辩:“你可以把我想象成一个美女,和你上床的条件就是往你脸上涂5厘米厚的石膏——这样你是否顿时豁然开朗了?那样的话,别说把你捆起来塞口球了,就算拿皮鞭抽的你满地打滚,你都高兴的要死吧?”
范德瓦尔斯无言以对,痛苦地想:问题是,你不是啊,你不是啊。
忐忑的范德瓦尔斯一夜无眠。
绑匪也一夜没睡,歪在床上翻开一本比枕头还厚的希伯来圣经在慢慢细读,这让绑匪的逼格顿时拔升了一个档次。让受害人都无地自容。但是,这还不是最令他悲愤的,最令他悲愤的是,绑匪早晨第一件事就是按铃叫服务员提供客房服务。
范德瓦尔斯的世界观被扫射得千疮百孔。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太明目张胆了啊!
你是绑匪啊,你怎么可以叫服务员啊?
服务员进来看到绑架现场,第一反应是报警吧?绝对会报警吧?这个绑匪是智障吗?绝对是智障啊,百分之百的天然呆啊!
范德瓦尔斯·赵突然灵光一闪,所有的疑问都得到了解答。这样就完美解释了这个绑匪的特立独行。解释了他的标新立异,解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