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言坐在巴士站口,抬头继续信口雌黄:“你威风什么啊,这里是以色列,你没有执法权。不能作威作福啦,民主国家的人身自由高于一切,我就说你霸道,我还要骂掉你层皮,咬我啊?有能耐,你敢绑我回去?”
邢殇瞪圆眼睛,把烟头掷在地上,喃喃咕哝:“妈的,不给你点教训你还长能耐了!”捋起袖子扑上去铐庄言。
两个男人再次扭打在一起,在站口等大巴的旅客捂嘴尖叫起来。
庄言眼角瞥见两名以色列巡警已经叉腰走过来。正在斜眼望这边,趁机大喊大叫起来,同时拼命反抗。
以色列巡警盯了庄言很久了,一瞧见两人扭打起来。立马像出笼的斗鸡,精神百倍地冲过来,一边狂吹哨子,呼叫支援。
听见哨声,邢殇有点傻眼,手上动作不停。试图拧住庄言双臂拷上。同时东张西望,发现四面八方都有巡警往这边跑,顿时感觉不对劲。
邢殇只负责国内事务,对付国情体制下的案件往往手段非凡,但是很少出国执勤——他甚至说不了几句通顺的英语。所以一看到巡警冲过来,邢殇首先就开始头疼。
论身手功夫,邢殇能把这一片巡警都揍得哭爹叫娘,但是那就是袭警,这种罪名就算加在邢殇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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