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险些没站稳。他抹着唇角淌出的口水,难以置信地盯着庄言,挥舞双手:“什么都没有!没钱!没补贴!买房子不抵消首付,贷款不优惠利息!这你都做?”
庄言义正词严地说:“总比当偷渡流窜犯好啊!参赞先生,你可在以色列警察局面前承认我的顾问身份了,你如果耍赖抓我回国,那你可别怪我不配合啊!”
参赞张口结舌。然后他扭头怒视邢殇:“这个男人是你的业务,你给我把他秘密押送回国,不准漏风声出去!再出乱子,我可不管了!”
“事实上,”邢殇叉腰低头,尴尬地挠着脸皮:“我决定私下修改一下计划——送他回国之前,也许我要布置警力护送他去一趟以色列国家博物馆。”
“还有耶路撒冷的洛克菲勒博物馆。”庄言补充。
参赞扭头瞧庄言。
“对,还有洛克菲勒博物馆。”邢殇鹦鹉学舌。
参赞扭头瞧邢殇。
“还有……”庄言赶紧狮子大开口,掰着手指头细细枚举一大堆计划中要去的地名,邢殇被迫复述,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参赞脑袋都晃疼了,抱头嚷道:“好!行了,行了!你们牛逼,你们任性去吧!”
参赞挥着手往外走:“你们一个是被赏金通缉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