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渔村沉浸在完美的平静里。这暂时的祥和。让米切尔失常的心率逐渐稳定下来,像一条煎得乱蹦的鱼归于平静。他勉强支撑自己爬起来,披上迷彩服,挪向战术桌。
“上士。”一名雇佣军给他送上热水和药物,敬礼。国际上不承认雇佣军的军衔。所以米切尔简单地给内部划分指挥级:上士,中士,下士,列兵。他命令手下统一称呼他自己为“上士。”
米切尔就水服下药,轻轻摆手,示意手下可以自便了。
“是,上士。”雇佣军再次敬礼,离开。
米切尔挪向战术桌,像喝醉了一样,必须扶着冰冷的桌沿才能站稳。经历一次“上帝觉醒”之后。苏醒的米切尔虚弱得像条瘫在沙漠里的鱼。
他撑着战术桌休息。目光扫过凌乱的沙盘,看见上面摆着一沓《朗基努斯计划》企划书。
一看到这份企划书,米切尔的愤怒在血管里翻滚,脑子却骤然一疼,因为他回忆《朗基努斯计划》的细节时,做过手术的大脑颞叶就充血疼痛,仿佛连回忆都会揭疼新鲜的刀疤。
米切尔抱住脑袋,埋头喘息惨叫,就算剧痛如割,都拼命回忆。记起来《朗基努斯计划》的一幕幕。
“我非常支持你的立场,亲爱的米切尔,土著民就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