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历史伤害的那个,竭力照顾你。但是你变了,你毁掉别人一辈子的时候,你的心里都没有波澜。我又何必救你第二次?你说是吗?”
“我,我毁谁了我?”尉栩无法反驳。苍白地强辩。
宋丹火冒三丈,关了手机收进兜里,抬手指着尉栩:“李贺那孙子,要不是被你罩着,他能干出那么多缺德事儿?最近这次,他用司法背景把三家地方企业告到关门大吉,上千人失业,庄言气的揍人了,你呢?你眨了下眼皮没?根本没感觉吧?别人的死活在你眼里都是利润吧?你还敢说没有毁人一生?”
宋丹气的红唇发颤,后面的字句都哆嗦起来:“你敢说没有毁掉庄言的一生?你操纵了海安的学术听证会。是吗?”
尉栩不能抵挡宋丹的逼视,犹豫地避开她的目光,嘴唇翕动,无力地否认:“不是。”
宋丹从他的神情上看到了答案。她克制了怒火。却涌上悲哀,气若游丝地盖棺定论:“你毁了他,顺便把我的人生毁了。我找到了喜欢的人,从事一份清闲的工作,本想当一个快乐的房奴,过那种没心没肺地吃喝玩乐的日子。但是你愣不乐意。你非要修改别人的人生。所以终于走到了今天。你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你压根就没有同情和恻隐这两项功能——你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