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尉们将六枚线圈次第移入升降梯里,最后站在门口,感慨万千地凝望站在升降梯里的肖璇:“您本可以和我们回空军基地的——并不会妨碍您的研究工作。”
肖璇挥手道别,甜甜笑道:“你们基地里的破设备。我才不屑用呐。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懂吗你!”
刘宁扑哧低头笑了下,然后抬头凝望肖璇:“此致敬礼。”
六名空军中队军官忽然收起笑容,整齐立正,严肃认真地向肖璇敬礼,笔直如剑的手掌“唰”一声飞到额前,“唰”一声甩回裤线,整齐划一的两声衣袖响,肃穆庄严。
肖璇不知为何,泪水决了堤。
升降梯门缓缓掐拢关严,生生掐断了他们凝望的视线。
肖璇在升降梯里,捧脸泪流满面,在湿漉漉的手心里咬紧牙关,咄咄逼人地想:“栖凤基地,姑奶奶来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宁可赌上下半生,也不后悔一辈子。这是肖璇的选择。
而在广淼的太平洋上空,一架风驰电骋的特勤专机正划破薄暮红艳的天空,一头扎向遥远的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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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层中央停机坪上,升降机舱门打开,肖璇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