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璇跺脚:“这时候还讲什么礼貌!破门而入!”
黎塞留听话地抬手验证橙色权限,强行刷开了舱门。匆匆走进去,直奔卧室:“维内托?”
维内托精致的卧室有些凌乱。双人席梦思上的猩红被褥胡乱揉成一堆,露出鹅黄的床单来;印花地毯上胡乱洒落着防护衣和胶皮手套,仿佛维内托睡眼惺忪地下床离开时,梦游似的边走边脱,所以扔了一地。梳妆台上的隔离霜、爽肤水横七竖八地倒了一桌,像被醉汉胡乱拂过。
但是人却不见了。
黎塞留急忙走去床边,踩得地上的防护面具“咯吱”碎成一摊。她俯身摸了下床单,蹙眉说:“还温热,她刚起床没多久。”
“她醒了?”肖璇站在装修考究的走廊里,飞快检查电子锁,大声说:“五分钟之前有开舱记录。她不是生病了吗,怎么自己跑出去了?”
黎塞留想起维内托蹙眉嘟囔着说“好疲倦让我睡一会”时的模样,根本不像有心情散步的样子,心里疑窦越来越浓,提心吊胆地断然说:“出去找。尉栩打她的那枚子弹是做过手脚的,就算尉栩被判了刑,维内托可能还是中招了。我们分头去找。”
肖璇用力点头,刚说了句:“我左拐,你往右。”手机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