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有病吧,给一个临时工这么高的待遇干嘛啊!卫戍白名单比嘎纳电影节的邀请函还难得啊,比法拉利终生会员还稀有啊!上了卫戍白名单的家伙,人身安全就不是警卫团负责得了的了,那都是由特勤九处负责布控安保,由第四纵队的舰女人突击保护的行政要员啊!卫戍白名单是中科院的老怪物挂名的地方啊,你们为什么要这样保护一个吹牛狂魔啊!混蛋!”
Amaimon快疯了。他突然无比委屈,觉得他跟尉栩都是循规蹈矩的普通玩家,偏偏庄言开了外挂。
尉栩付出了半生荣誉和整个仕途,来进行这场如履薄冰的豪赌。结果还是被庄言弄得焦头烂额,这不公平。
Amaimon痛苦不堪地克制住了强杀庄言的冲动——恶魔也会痛苦。在想做的事情不能做、铺好的计划被搅乱时,恶魔也会烦躁得像经期的少女一样,恨不得挠头到蓬头散发来发泄。
它警惕地维持着光学欺骗系统的运作,保持隐形状态漂浮在天花板上。仔细观察庄言的动作。
它看见,庄言惊讶地发现了昏迷的VV,然后匆匆过去扶起女孩,急切疼惜地揽在怀里。VV的头无力地歪靠在庄言肩窝里,他专注地轻轻拍姑娘的脸蛋。试图唤醒她:“大小姐?醒醒,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