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落的积雪凝成了机炮的轮廓,四尊粗壮的炮管在机警地左右转向,戒备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
她无声靠近庄言,试图保护他的后背。
天花板上蠕动的泥流缓缓流淌,刻意躲开舰装的炮管,阴险地完善突袭的角度——当它移动到机炮射击的死角时,突然张开身体,像一张从天而降的恢恢渔网,铺天盖地的遮向维内托,甚至没有引起空气的波澜。
维内托还在毫无觉察地走向庄言,而透明的巨网已经扑向她的脑袋。但是在电光火石间。漂浮在维内托身后茫然微调的四门机炮,突然闪电般回转昂头,呈四指攒心状,瞄准空无一物的天花板果断开火。震耳欲聋的巨响就像鞭炮丢进了耳朵里,震的庄言七荤八素,仪表盘上的脆玻璃簌簌乱颤,有些玻璃扛不住枪声的音浪,竟然崩碎在仪表盘里。
庄言回头一看。只看见维内托拧身回头,银发甩起宛如裙摆飞旋,而她高举的双手中,无数“像素粒子”刹那聚集成两柄微冲,在转身的一秒钟里凭空生成两柄威力四射的便携冲锋枪。在维内托的银发落下、抽打在脸颊上时,手里两柄冲锋枪已经整装开火,两朵绚烂的十字火舌在枪口愤怒绽放,打得枪口乱颤不止,维内托的双臂被后坐力顶得哆嗦乱震;而两处枪口怒放的并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