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李参谋以后都会离开庄言远远的。如果他活着的话。
“然而他死了。”李参谋想着,已经走到维内托的病床前,弯腰将鲜花果篮放在床头柜上,慈祥端详维内托惨白的俏脸。
她像个发烧的孩子,怎么都睡不沉,蹙着的细眉毛时不时一动,额头渗着微汗,薄唇抿着,雪白得惹人怜爱。
李参谋的脚步声惊醒了维内托,她睁开酸胀的眼皮。瞧见是李参谋,连忙努力撑床坐起来,露出松垮的病号服。
参谋连忙拿备用枕头塞进她腰后,按着她肩膀。和蔼地说:“你不要多礼了,好好躺着。仪器检测到你体内有寄生虫样微生物在作怪,引起了发热、炎症和免疫反应,在你的免疫系统清除蠕虫的时间里,你会透支体力。你现在的任务就是休息。我只是来检查你休息的怎么样了。”
维内托听话地躺下去,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剩下一双楚楚动人的红瞳望着李参谋:“您公务那么忙,不用担心我。”
参谋叹口气,心情沉重地给维内托削苹果:“怎么能不担心你啊。黎塞留的阳光作风都没有好好保持了,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以泪洗面,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知道,庄言的死,对你们的影响很大……”
维内托本来都躺下了,听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