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这么玩我,不错,不错。”
肖璇一听,这是要拌架,心中的牵挂思念都暂搁一边,用力抱胸,闭目抬头哼道:“没心没肺的家伙,就要玩你,玩死了是罪有应得,玩不死说明罪不至死。”
小助手听见这两人吵架吵得轻车熟路,好奇移开小手,睁眼看一眼那男人,陡然觉得眼熟,呆呆打量一会,幡然醒悟,突然掩住唇,指着男人惊叫道:“庄课长!你长得好像庄课长!你是庄言?你是从冥界逃回来的亡魂吗?”
庄言的身体已经逐渐降温到40度,皮肤上流转的淡金色也渐渐消退,变成中规中矩的人类肤色。他懒洋洋地瞥了一眼吓呆的小姑娘,瓮声瓮气地幽幽埋怨:“对,我是亡魂,从冥界逃回来,3次。”
“四次。”肖璇忍不住纠正。
庄言咦一声,低头一想,真的是四次,又不肯败给肖璇,无耻地转移话题,开始骂起人来:“你们这些家伙,我好不容易扒住你们的飞机,居然不肯接纳我,你们都居心叵测啊,叫你停车听不见吗?”
副驾驶抱着被肖璇砸得微疼的脑袋,委屈嘟囔道:“停什么车啊,这是飞机啊,这是直升飞机啊,您当是街边搭便车啊?随叫随停啊?听到停车,我反应不过来啊。您稍微专业点,嚷嚷一声悬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