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地坐在庄言和肖璇中间,局促得双手放膝盖上,不好意思动弹,更不敢吱声。
庄言瞧见肖璇不买账,这才觉得,摇晃着180毫米出现在众人面前,似乎有那么一丢丢不合适。于是他老奸巨猾地转移话题,努力卖可怜:“于是我娴熟地重组了身体,但是选择坐标就有点艰难了,就像个残忍的小游戏,一不小心就会被桨翼打碎,一不小心就错过直升机,坠入无底深渊。我也捏了一把汗啊。然后经过精确计算,好不容易恰巧诞生在飞机外,用力掰紧舱门,你们这群脸盲,居然认不出我,还驾驶飞机表演高空杂技,把我甩得飞来飞去,像条迎风飘摇的鲤鱼旗。”
他可怜兮兮地伸出双手给肖璇看:“你看,我坚持那么久,攥的指节都快发白了。”
肖璇扭回脸来,双手捧着他的十指细看,轻轻抚摸那险些脱节的微白指节,垂着睫毛小声说:“我早一点让你进来就好了。”
庄言说:“这可是你说的啊,我不嫌晚。”
肖璇恨不得一巴掌扇掉他的门牙。她甩开庄言的双手,抬头瞪他。小助手假装听不懂,在两个人中间噤若寒蝉。
刘宁心花怒放地接话茬:“庄课长起死回生,连性格都变豪爽了啊。”
副驾驶再接再厉:“腰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