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特别敏感,会预知凶祟,判察邪灵。所以二郎神才带了只哮天犬。
她孤身站在狂风凛冽的乱葬岗上,惊慌四顾,看见老树窸窣飘荡,枯草迎风而折,她的发髻也莫名散了,漂亮的长发在乱葬岗的凄风里飞舞,像一面猎猎飘动的旗帜,零星的发丝都遮住了她的脸蛋。
邪风刮起来时,连狂吠的土狗都夹起了尾巴,喉咙里嘤嘤叫着,顺着下山小路落荒而逃。
魏东娴突然想起来,囚徒具备无孔不入的狙杀能力。她托大来参加葬礼,已经是任性了;为了独处而斥退保镖,更加显得有勇无谋。这是她第一次做出这样不计后果的昏聩决策,因为现在她孤身屹立在郊区农村的坟山上,任何一名狙击手都能从一公里外击穿她的胸膛。
逃跑是来不及的,她要么安然无恙,要么已是死人。
小娴站在猎猎狂风里,忽然闲情逸致地撩开遮面的乱发,忽然想,如果囚徒要杀她,自然有囚徒猎杀队紧随其后;如果有人要她死,一定会付出惨重的代价,因为她代表的不是一个人,一个职务,一个政策;而是一个信念,一群青年,一个组织。她若死了,她的姐妹会揪出政敌,将他们彻底打垮,有失必有赚,这是天道的轮回,就像庄言舍身谋杀囚徒一样。他消灭了自身,却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