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
酒忠次急道:“不可!且不说师傅的葬礼,就需要不少花费,之后的决战,更需要大量军费。如果现在就把钱财用来赏赐众臣,今后又该如何?”
李询却是摆了摆手:“忠次师兄,蓝大先生说得有道理。”
“父亲的葬仪,薄葬即可。他在天有灵,也不会希望在这样风雨飘摇之际还为他破费。至于钱财不足的问题……”
李询眼角流出一丝寒光:“掘墓如何?”
酒忠次一惊:“什么……掘墓?”
李询点头:“三河剑派以前的主人,并非我们李家,而是星河江家。江家以奢靡华丽为风,历代奉行厚葬。”
“我们李家入主襄阳之后,仍然尊崇江家诸祖为三河历代祖师,妥善保护其墓葬。现今看来,是否显得太过迂腐?”
酒忠次惊道:“不可!且不说挖坟掘墓,伤天害理,而且如今不少家臣都仍旧对江家有感情……”
李询决然道:“感情哪里比得上现成的利益?到了这关头,哪怕是饮鸩止渴,也要咬牙喝下去!”
面容稚嫩,话语却充满了决意,如铁似钢。
“何况……”李询抬高声调:“如果到了迫不得已,哪怕是我们李家先人的坟墓,也可发之,更